严妍暗汗，一听这个声音就是程臻蕊，A市还真就这么小。助理依言照做。

她伸出葱指封住他的嘴，“我什么都不怕，只要你陪着我就行。”她又将毛巾往仪表台上接连甩了好几下，然后继续擦头发……刚才的动作，只是将毛巾甩干一点而已。

符媛儿疑惑，季森卓没交代啊，只说见卡就能进。他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精味，双眼紧闭，东倒西歪。

“为什么要提这个？”符媛儿蓦地睁大眼：“难道当晚你看到了全过程？你是不是可怜我？”她很不高兴，不想跟符媛儿贫嘴。

“你看于总干嘛，于总现在一定也没什么好办法，”符媛儿索性主动往回走，“管家，你给我安排哪一间客房，我还住之前的那一间吗？”于辉不以为然：“我只是在积累做生意的经验，就算那笔钱我交给了学费，那也是在为以后打基础。”

符媛儿将他的眼神看在眼里，没有说话。这里大概是程奕鸣在外的私宅吧。